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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澜音眼皮轻颤，因为霍起笙这一句话，忽然之间心惊肉跳的。

“……没、没有吧。”

她心里发慌，闪躲掉他意味深长的注视，伸出手推了男人一把。

“你别靠我这么近，我有些不舒服。”

顾澜音说话间，已经翻身跳下床，踩着拖鞋向后退了两步，身后明亮的窗镜折射出一道阳光，落在她肩上，仿佛镀了一层金芒。

霍起笙还是坐在床畔，动都没动一下，一双桃花眼一瞬不瞬的注视着她。

顾澜音垂下的双手悄然捏紧，轻吐出一口气，才缓缓说道：“我觉得，我跟你说的很清楚了……起笙，我们还是结束吧。”

霍起笙微一挑眉，扯出一个疏懒的笑，淡淡的反问：“你确定？”

“嗯。”

顾澜音这记回应倒是很清晰，也没有丝毫的犹豫。

霍起笙这才站起身，与她隔着一张床，他一只手插在外套口袋里，站姿很是散漫。

他带着几分嘲弄的说：“顾澜音，你真的以为他回心转意了，从今以后会好好待你？”

“他会的！”

“他不会。”

霍起笙直接否决了她心底的希冀。

他问：“他现在是舍不得你，可你觉得这里面有几分真心？”

顾澜音闻言，动了动唇，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霍起笙显然也没想得到她的回应，他继续说道：“他早就习惯了你们过去的相处方式，他认为你讨好他，这是理所应当的。这已经刻在他骨子里了，永远都不会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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