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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沛馠虽说带着伤势,白日里听学,下堂后自省。
但在谪戒室的日子实则过得不错,含光子的外敷之药加上揽月的内用之丹,背上肌肤没几日功夫便平复如旧。
有了戒室北面的暗门,嵇含遣了黎普,好食好喝一应供奉着,还没有外人打扰,聿沛馠鼓腹含和,混吃混喝,倒是觉得因祸得福了。
几杯酒下肚,趁着微醺,聿沛馠便与嵇含从不相往来变成打得火热,促膝谈心,抵足而眠。
嵇含也不分亲疏地位,与嵇含称兄道弟,二人团头聚面,醉倒烂泥一团。
把酒言欢,闭门酣歌,酒意最盛之时聿沛馠索性摸出了开明首尾笔,为嵇含一展青词技艺。
左右墙壁之上一笔而下流转腾挪,似脱缰野马,舞鹤游天。
嵇含倒也是个肯捧场的,即便仅有一人两手,掌声依旧经久不息,为聿沛馠助长声势。
聿沛馠被捧得得意忘形,便欲为嵇含一展他独有的技艺——走笔成真术。
可是眼下窘困之境,究竟画个什么好呢?
聿沛馠眼珠提溜一转,心绪便来。
只见他扶着墙、猫着腰,双腿屈膝,驱动腕力在墙面一半高度处蜿蜒飞腾,顷刻之间,墙面上便绘出一个四肢脖颈皆短小的五短老头,怒目睁眉,盱衡厉色。
嵇含此时也已半痴半醉,指着墙上之画嘻嘻哈哈道:“这不是含光子吗......”
聿沛馠醉眼迷蒙,两颊醉颜酡色,嘴里嗤嗤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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