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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光子的脾气开口见胆,直爽利落,揽月便不需再绕弯子,单刀直入道:“先生既然曾任父亲之师,又消息广博,不知是否听闻过我母亲之事?”
含光子突然敛颜正色,直勾勾地盯着揽月瞧了片刻,而后答道:“万丈红尘,大千世界,老夫只是博关经典,怎去管那些凡尘俗事。你母亲的事,问你父亲便好,如何来问老夫。”
“父亲他对母亲之事只字不提,自小以来,揽月只当是母亲因生产揽月体虚而逝世,可如今看来,母亲之死好像另有蹊跷。”
“唉,老夫的确算你父亲的老师,但却不是红娘月老,更不是长目飞耳,在这学宫之中繁杂事物已波波碌碌,不可开交,哪管后生晚辈间情情爱爱。”
含光子明显跟父亲一样,不愿提及母亲之死的原因。
揽月语塞,感觉心中像是有一道湍急的河流,自己却无法泅渡而过,似乎最后一丝希望都就此寂灭。
含光子见揽月惘然若失的样子,于心不忍,劝慰道:“老夫劝你也莫再探究了,当年你降生前正逢千百年来未遇一次的多事之秋,江湖掀风播浪,山河破碎飘摇,最是动荡。时过境迁,现如今一切已归于平常,你等晚辈更无必要追索过往,只需珍惜当下安然无恙,兢兢业业修习便好。”
“那么敢问先生,您所指的安然无恙,能维持多久?海不溢波就意味着没有澎湃覆灭之险吗?”揽月追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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