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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尌见钱双双不再挣扎,将她的袖子放下来,有些生涩的开口辩解,“那天早晨,你压住了我的衣裳,未免打扰你,便想着舍了衣裳。”
“……那我全身都酸痛怎……怎么回事?”在见到那守宫砂之后,钱双双已经能大部分相信他了,但还是想在辩驳一二。
“你睡觉时手脚都打在我身上,另有你得了风寒,应当是这两个原因。”
“那帕子上的落红呢?当时都粘到我手上去了。”
聂尌略思索,“应当是夫人划伤了我的额头。”他将额头露出,伤早就好了,但还能隐约见到一点疤痕。
“那……那……”钱双双挠着脸颊,只觉得脸颊烧的滚烫。
那不出来了,她捂着脸颊,一言不发的快速的跑出了书房。
太丢脸了!
太羞耻了!
天呐,还当面对峙,她现在想起来就觉得丢脸,丢大发了。
还被他亲自把守宫砂摆在她面前。
对了,守宫砂!
她撩开袖子,那上面赫然存在着一个红点,怎么以前她就没发现啊!
原来是她一直把别人当成了小人!
不仅误会了别人,这些天的闷气,都白受了。
她坐在廊下,晚风吹过,将她脸上的烧红吹去了大半。
她站起身,对自己说道,“有什么好丢脸的,又不是什么大事,说开了不就好了,嗯,洗洗睡吧。”
走了两步,猛然又想起了什么,她连忙转身回到了书房中。
他还坐在书案前,神色认真,旁边的食盒看上去没有被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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