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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到后半夜的时候司父还是扛不住了，楚染让人推来一张折叠床，让他在躺在上面暂时休息一下。

直到医生把司凌寒转到普通病房，司父在坐在沙发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司凌寒一醒来，浑身剧烈的疼痛清晰地告诉他自己还活着。

一扭头就看到楚染坐在一边，正打着盹。

还有沙发上的老夫妻。

司凌寒心里又感动又心疼。

楚染猛然睁开眼睛，看到司凌寒醒来，赶紧问道：“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司凌寒慢慢张开嘴巴，声音沙哑疼痛，“水......”

楚染赶紧给他到了杯水，干疼的嗓子终于得到了解救，他深深吸了口气，胸腔却传来了撕裂的疼痛，疼得他的脸都扭曲起来。

“怎么了？凌寒，我叫医生。”

“我没事。”司凌寒沙哑的声音响起，“只是有点疼，洛裳怎么样了？”

“洛裳没事，她去做检查了，一会儿就回来。”

司凌寒艰难地挪动脑袋，看到沙发上蜷缩着的老父亲，“我...我爸他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叔叔是从哪里得到的消息，不过你既然醒了，那我就先回去了，等我晚点再过来看你。”

司凌寒摇了摇头，“你快去忙吧，我是不是睡了很久。”

“不久，一个晚上而已。”司父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冷着一张脸，“你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能跟家里人说？你是一点都不担心我白发人送黑发人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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