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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治学的脸『色』很差,很是不满地瞪了欧克人一眼。
欧克人身为省委秘书长,本不该负责路线和警卫工作,但当时付伯举突然提出前来安达矿业,雷治学只能安排他提前过来安排一切。
本以为欧克人出面,一切都可以安排妥当,不想眼见即将结束的时候,却出了差错,让雷治学十分恼火。不管是什么冤屈,哪里有拦住总理喊冤的怪事,真当古代的包青天是真人真事?
那是唱戏好不好!
欧克人对雷治学的责怪很无奈,他只是前来传话,路线和警卫工作轮不到他『插』话,自有国务院办公厅和省公安厅负责,他只能居中协调。
本来一切确实都考虑周到了,谁能想到半路上会出现拦路喊冤的事情,怎么生活的真实和唱戏重叠了?
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雷治学也知道眼下最要紧的就是拦住付伯举。一般情形下,即使是总理出访,遇到打出条幅或是喊冤者,通常都会视而不见。不是不关心百姓疾苦,而是不想让地方上难堪,毕竟每个地方上都有一本难念的经,身为国家领导人,只负责大方向就行了,不可能亲自过问一件路边社发生的事情。
但偏偏付伯举不按常理出牌,不但特别对百姓喊冤的事情感兴趣,而且根本不给雷治学说话的机会,大步流星,当前一步,就朝人群外面走去。
在百米开外,有一个花白头发的老人,顶着烈日,跪倒在尘埃之中,佝偻的腰,悲怆的表情以及满脸的老脸纵横,就是铁石心肠的人一见之下,也难免掬一把同情之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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