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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叫到的余韧背脊一僵,看着在场的目光都聚集在他的身上,他突然后悔刚才站起来和这女子争论了。
刚刚,他们谈论到白镜辞的这首诗写的究竟是是自己的情还是别人的情。有人坚持说那是她自己的情,有人坚持说写的是世间情,从每一个人身上总结而来的。
余韧是认定为前者的,认定前者还是前者倒也是无妨。但这人竟然胡言乱语说了一句比刚才那句‘寒亭玉爱白镜辞入骨’更胡说八道的话。他说白镜辞自幼长在坛文先生身边,又有两个青梅竹马的师兄。尤其与大师兄展君仪关系密切,余韧表示自己有一可靠消息,那便是白镜辞是为了求寒亭玉救他大师兄才甘愿嫁给寒亭玉的。
听见这则消息,应清许简直是像是刚刚遭遇了一场毫无人性可言的雷劈,而那雷还专逮着她劈。
造她自己的谣言也便罢了,可竟然造大师兄的谣,那便不能置身事外了。
她施施然站起身,对着那胡言乱语的余韧冷声道:“无证据之言,这位公子可不要胡说。”
余韧:“可不敢胡说,这消息定然可靠。”
“既然可靠,那便是有证据了。”
余韧有些迟疑的说:“这......”
“看公子犹豫,那便是没有了?”
应清许沉声道:“既然没有证据,那何来可靠一说!”
余韧被问的哑口无言,他想证明那是真的,可是他又确实是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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