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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几位金丹老祖再返云河宗时,已是翌日晚间。钟紫言正在参加由司徒礼牵头组织的各家势力门面人物小聚的酒宴。
云河宗的名头算是传出去了,再过几天,槐山地界必定无人不晓此地霸主的新名号,坐在左列头块席位的钟紫言心中颇有感慨,看着此时豪言壮语的司徒礼,就想起当年自家初来槐山,刚坐掌门朱紫椅的自己也尝试说一番振奋人心的言论,可惜涉世不深,只能由陶师伯一再提点,才慢慢适应。
司徒家在槐山算是修真大族,司徒礼作为大族子弟,自小耳濡目染习尽人情礼往,若是此人做了云河宗下一任宗主,想必也是位才干了得能堪大任的人。
为日后两家和谐计,其间互相举杯亦是应有之谊,半途中突有一名小童进局走近钟紫言身旁说了几句话,钟紫言向众人告罪离开席间,不急不缓出了殿内。
凉台阔地,钟紫言见陶方隐和赵良才驻足等候,上前交谈一番,方知昨日鹰眼草台闹出的风波已经安定,那三个雷音寺的金丹早已继续南去晋地。
至于他们一行去到鹰眼草台后具体发生了什么,眼下不是深探之时,赵良才在一旁几次暗暗催促,想的就是唤陶方隐和钟紫言早些离开云河宗。
钟紫言来不及回返酒席告辞,便被赵良才拉上他的金宝云舟回返断水崖,赵良才甘当舵手一路加速,钟紫言和陶方隐互视一眼,也任他驾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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