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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哧。

哧哧。

笑容，会传染。

坐在正前方的纳达尔和高文都是笑容满面，尽管记者们根本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但嘴角还是不由跟着一起上扬起来，以至于整个新闻发布厅的气氛都跟着轻松起来，洋溢着一股欢快的气息。

提问记者的脑袋上似乎就悬浮着一个降低攻击力的绿色诅咒光环：

-1%、-1%、-1%……

高文努力保持严肃，对着那位提问记者展露一个礼貌的笑容。

“你们就不能复制黏贴一下，把拉法的回答复制到我这里吗？”

哈。

纳达尔第一个就没有忍住，拍掌大笑起来，但这次他学聪明了，远离话筒，笑声也就没有传播出去，更像是回声一般，在周围萦绕着。

高文的笑容整整齐齐地展露出六颗牙齿，如同机器人一般。

“克星？”

“怎么可能。”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上次交手，我遗憾输掉了比赛，同时也输掉了创造历史登顶年终总决赛的机会。”

记者们：……

无法反驳。

至今为止，高文和德约科维奇仅仅交手三次而已，两胜一负，要说“克星”，为时尚早；而且上一次交手，还是德约科维奇笑到了最后，“克星”就更加无从谈起了。

等等，高文后面还说了一句什么来着？

去年伦敦年终总决赛，半决赛里，德约科维奇击败高文，以全胜战绩杀入决赛，然而，费德勒却在决赛开始之前退赛，于是德约科维奇不战而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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