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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迫不得已的挫败感,让她以为日子极端难过,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熬煎。
欠好受的时候,便会想念亲人……
可她的亲人,彷佛只剩下阿星了。
追念与燕有望初上北平那些日子,没有战事以前的轻松与从容,她近乎猖獗的怅恨起了战斗。
紧紧抱着脑壳,她呻吟一声,滚倒在床上。这些就不是她要的啊。
她想轻松,想解放,想与燕有望莲开并蒂,想他们的天下里,惟有他们自己。
可真相为什么,他们被迫走上了这条路?
想起自己过去一遍一遍对燕有望说「想做皇后」的无奈,一时间,她竟分辨不清,真相不是她把燕有望逼上造反这条路的。
也能够,道常是对的,燕有望也没错,她自己更没错。
错只错在时空过失,身份也过失。
也罢,这世上没有割舍不了的人,也没有割舍了可以不痛的心。不都说么,一片面一辈子总会有一次畸形取闹的率性,做一次想走就走的决意。她性质刚强,原就刚愎自用惯了,这些年为了燕有望,她梳剪了自己的羽毛,拔掉了身上的尖刺,到头来,或是无可以免的成了朱颜祸水。
既然没有率性过,何不率性一回?
她要回北平,她想她的女儿……强烈的希望安排着她,动作已经无分解的动作起来。
等她和议了自己的年头时,衣服和金饰已经摒挡妥当了,装在一个随身的箱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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