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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明明是那么的不堪,可眼前的李伽蓝进退有度,深敛锋芒,让人完全不能将她同诏狱那具褴褛肮脏的废物联系在一起,在李伽蓝身上,江驰禹甚至看不见一点败坏过的影子。
恰恰因为这种种不同,忽地提醒了江驰禹,四年前,汴京那些意欲将他毁在深渊的流言李伽蓝是不会如此清楚的。
他莫名的热起来,火燎一般,试探道:“至今敢在本王面前提起旧事的人寥寥无几,除过死了的,你算一个。”
容歌长嘁,不露破绽的把江驰禹的疑心挡回去,她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就跟没有会被人遗忘的伤是一个理,王爷那点破事,不用刻意打听,你出门随便找家茶楼坐坐,说书先生的小方桌都印上了他谈起汉州旧事时拍出的裂痕。”
江驰禹不动声色。
“可不是所有人都说假话的,我在河州这些年,日子不是白消磨的”,容歌正眼瞧过来,义正言辞,“王爷不会不知道河州旁边就是汉州吧?几十万受苦的人里,这些年往河州迁了也不少,我在乡下同人唠嗑,王爷的丰功伟绩听了不下十个版本呢。”
江驰禹荡着的那股子劲被一双手绵软的弹了回去,李伽蓝逻辑缜密,他挑不出错来。
“怎么?王爷想一一听一遍吗?”
容歌嗤笑,她怎会给李伽蓝留下要命的破绽,汴京四年李伽蓝不在又如何?她有千百种法子让李伽蓝错过的汴京盛事顺理成章的同河州遭遇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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