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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中伺候的一小内监退了出去,同殿外值守的时言把殿内情形说了。
时言黑着脸听完,招手让何卓谦来,道:「江驰禹昨夜去诏狱了?」
何卓谦摇头:「卑职不知,应该没有吧?」
像江驰禹这种身份的去诏狱,底下怎会不给时言报。
「那就是他根本没去。」时言冷道:「他哪来的魏常另一份供词?分明是故意拉我下水。」
卑鄙小人!
江驰禹料定时言对殿内的情形了如指掌,故意拿出时言说事,什么连夜搜查找到另一份供词,分明是在暗示时言善后。
平心而论,若非碍着容歌的情面,时言才不会帮江驰禹,可现在……
「你去诏狱,打点一下,魏常住的那间牢房,昨夜确实搜出了一份供词。」时言再气不过,这时也得顺着江驰禹,闷声:「不要留下破绽。」
何卓谦点头:「抚使放心。」
又招来一个锦衣卫,时言问道:「人怎么还没来?」
都这会了,容歌不应该还在路上啊?
怎么回事!
霎那间,时言神色一皱,心口飞快的跳动起来,惊道:「江驰禹!」
江驰禹如何知道魏常有另一份供词的?
再联系容歌还没进宫,时言大胆猜想,容歌的计划被江驰禹阻断了,她进不了宫了!
那今日朝上的事谁来做?
时言恨不得自己冲进去听朝。
江驰禹看似处处指着魏常,实则却在众目睽睽之下假借魏常紧逼容祯,他道:「圣上还记得西郊猎场遇刺一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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