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你能不能够做到。”
舒望松了口气,站起来将她揽在怀里抱住,低声道:“小气!”
景阳掐了他一下,“你还没说做不做得到呢?不许转移话题。”
舒望揉了揉她的头发,温声笑道:“好。”
景阳心满意足地又埋头喝粥,“对了,既然江辛夷的事情咱们说开了,那我与行言的事情我也同你说一说,免得你再像昨晚一样死命折腾我。”
昨晚舒望说的那句满含醋意的话让景阳反应过来:他所有的反常大概都来自于行言。
舒望不作声,她就接着说,“我与行言幼时就相识了,萧太傅膝下就他一个儿子,所以他自小就希望有个妹妹,后来认识了我就一直把我当做妹妹带着。行言在琴艺上的天分颇高,我最初学琴也是受他影响,五年前那场宫变想必你也听说过。”
舒望几不可查地僵了一下,才点了点头。
“三皇子事败,皇兄即位后就下令彻查三皇子一派的党羽,不曾想萧太傅也在其中。萧太傅自知瞒不住,在刑部派人捉拿的前一夜携夫人双双自刎于家中,死前留下血书一封,希望皇兄放过他唯一的血脉。后来皇兄开恩,并没有杀行言,只是将他发配到苦寒之地,不得圣命永世不得入京,不知道如今又为什么突然把他召回来了。”
景阳没有说的是:萧太傅留下血书后,嘉和帝仍旧不肯放过萧行言,是景阳在大雪之中跪了两天两夜,才求到了发配的恩典,保了他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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