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
林府现下已减了大半的仆人,住在府中的属臣搬离了去,人少简单,有些话也送不到国公府的耳边,这也是林杳庆幸的。
现下他只等着舅母在京中呆不下去了,只能带着她的儿女回江南,要不,再让她在母亲耳边说起国公府东西那么多,不可能那么小气,一点东西都不分给他们的诸如此类的话。
话说得多了,他母亲竟然也觉有理,真是荒唐。
现在好在他父亲一改前态,站在了他这方,这也是不幸中的大幸了。
林杳神态沉稳道了请求,坐在首位的国公夫人也是微笑着颔了首,道,“好。”
说罢什么也没多问。
林杳觉得她好像什么都明白似的。
等她开口留了他用膳,他没有多留,稍坐了片刻就道谢而去。
他也未有太多惶恐,齐国公之前也找了他说话,简言告之他于国有益,在朝廷站得住脚才是他的立足之本,国公府是只拦路虎,但只拦无用之人的路,而他夫人与他是站在一道的,大可不必揣度她,能找他的事找她也一样。
林杳这几年亲眼见了齐国公提拔了众多人,从先前与他为难的赵家,到寒门,到世族,只要腹中真有学问的,无一不给了出路,就算齐国公没找他说这翻话,林杳都信他的这份气度,这也是齐国公多年立足朝廷的根本,而对其夫人,林杳也是真信她是温柔之人。
她也是真残忍不假,林杳也相信谁敢在她腹下取子,迎来的只会是她狠绝的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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