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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啄或咬,或碾压或狂扫,一直就没停过。
不知是酒劲上头,还是晕船发作,楚兰枝迷蒙的意识里,都在争着那一口呼吸,她匀不上气那会儿,卫殊一下下地将她的嘴吃得死紧,等好不容易喘上气来了,他又咬她耳朵,低低地唤她“娘子”。
她无力招架,由着他放肆,被动地应承了所有。
云釉从西坊出来,径直到了卫殊所在的厢房门口,她轻轻地往里推了推门,搭扣落下,锁死了一排的门扇。
这间厢房的门扇经匠人精心设计过,内门合上,只要外面有人推门便会落下内置的搭扣,将门锁死,除非里面的人走出来,不然外面的人休想进去。
她隐约听见内室里传来压抑难耐的“娘子”,伴着亲昵声,零零碎碎地传了出来。
云釉混迹青楼红馆这么多年,自是知晓里面发生着什么。
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里,不为别的,就为了她在屋里燃的那一柱迷春香。
那柱香的上半截是龙涎香,下半截是迷春香,她算准了龙涎香燃尽的时间过来,没想到这样还能被楚兰枝给截了胡。
卫殊嘴里尝到了一丝甜腥味,神志稍稍回拢,他一把推开了船窗,江上的寒风扑灌进来,吹散了他一脑门的混沌思绪,他背抵着窗栏,把楚兰枝牢牢地拢在了怀里。
都这时候了,他还没觉出事有猫腻,就枉费在官场上混了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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