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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某个偷跑出来的病人。”董锵锵不卑不亢地往前迈进一步,微笑着看着乔普拉,“那种从病房里溜出来的。”
乔普拉的脸色这时就有些难看了。刚才她已经跟芭芭拉夸下海口,说对方只是两名外国小孩,不懂德国法律,只要养老院跟他们说几句好话,再帮着做次体检,这事应该就过去了。
但她没料到董锵锵对芭芭拉的方案并不满意。她不想在院长面前被看笑话,当即反驳道:“我再重复一遍:袭击你的人是病人,他无法为他的行为负责。”
“你这是狡辩。”董锵锵反问道,“他在养老院里治病或休息时,难道你们不承担监护或看护责任吗?如果他犯了错,他的监护机构难道不该被问责吗?如果没人负责,那就是你们养老院的制度有瑕疵,至少是不严谨。但无论如何都不该让养老院里的任何人受到病患的攻击。”
“你……”乔普拉没想到一个外国青年敢这么和自己说话,虽然对方的语言表达并不完美,语法和动词用得也很不准确,但她已经知道,对方并不像她想象的那样好糊弄。
她自知理亏,一时又找不到话反驳董锵锵的逻辑,只能恨恨道,“我们已经向你们道过歉了,也愿意为佟女士,当然还有你,提供先进全面的医疗检查。但如果你们对这个方案还不满意,那我们也很遗憾。”
董锵锵并没有借这事讹对方的想法,他之所以那么问,就想看看对方有什么物质方面的补偿没有。万一有赔偿金,对佟乐乐至少也是个安慰。虽然佟乐乐现在不缺钱,但道义上对方对她的遇袭和受伤也是有责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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