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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我娘俩吓得抱在一起,念白是直接吓哭了,小孩子自责上头,埋头就不敢看铁牛的身体。
一路上,好端端的,就算是半路上死的,那陌生来电是怎么知道的?
明明铁牛趴在我背上的时候,脖子上都能感受到,他传来的呼吸,是我发现的太晚,还是这孩子早就死了。
嘀嗒嘀嗒
我也没忍住,哭了起来,吸了吸鼻子,趴在书柜下面去推开药箱,念白也用小手帮我往外面拽,药箱打开,我就找了一瓶消炎药,还有针筒,以及一袋葡萄糖。
我刚拿出工具,再次看向炕上的时候,吓得差点没摔倒。
铁牛坐起来了!
他眼珠子上下滚动,黑眼珠子,向左向右撇,随后目标锁定在我娘俩身上。
“初七姐姐,念白,你们怎么了?我不打针,我害怕。”
念白听了他的话后,神色凝重,看着我拽着我的衣角,我弯腰就听见她在跟我说,这铁牛手脚胫骨全部断了,是怎么坐起来的?
一定是脏东西附身了,我默契的点点头,尴尬的将针筒放回药箱里,然后抱着念白,坐在木椅上。
“嘿嘿,不打不打,你还记得当时的情形吗?”
咯吱,咯吱。
铁牛活动着胫骨,手腕搬动向内外撇,发出脆响,他抱着自己的小腿,一转身一扭好像骨头接回原位一样,脖子一歪,咯吱一声,又长回原位,一系列动作很快,又连贯娴熟。
看来那个陌生电话说的对,面前的铁牛已经死了,只是魂还没出窍,可能还没死多久,鬼差还在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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