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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仁坊的景龙观中在冬季显得更加萧条冷清了,院中的草木上凝结了一层厚薄不匀的冰霜,脚下坚硬的土地上也是,有些倔强的初生便被冻毙的小草,只冒出几个尖,依然能蜿蜒出漂亮的冰花。
李嗣业的六合靴从上面踏过,他披着重枣色的斗篷,在结着冰霜的枝杈间行走,这些抖动的枝条仿佛在他身上降下了雪花。
他来到了月洞门外,只见门口站着两个道童,他们执着拂尘的双手冻得通红,只好缩进袖子里去,只露出拂尘的柄和麈尾。
他们的鼻端的下方抽搐着鼻涕,却也舍不得用袖子去擦拭,低下头就那样凭空悬挂着如拉丝的吊坠,然后用手指将其擤掉。
“来客可是李大夫。”
“正是,”李嗣业从怀中掏出丝帕递给道童道:“来,用这个擦擦,待会儿进殿中轮流避避寒风,别总老实地站在外面。”
两个道童回过头来,带着迷茫的眼睛看着这位需要殿下等待的大人物如一阵风般从他们身边掠过。
他走进了殿中,绕过坐落在中央的塑像,踩着陈旧的木楼梯来到了二楼,他可以看到大殿上方的悬挂的铜钟,那塑像高得整个眼睛仿佛都平视着二楼,让他感受到了一丝丝的紧迫感。
他已经从某个隔扇门房间里听到了茶鍑作响的声音,里面的人也听到了他的脚步声,主动拉开了格子门,果然是身穿青色流云襕袍的李泌站在门口,朝着他施礼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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