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忍不住又要笑，他觉得眼前这小孩特别像放哨的土拨鼠，己在那都安危不知呢，就想着照顾族群了。

他坐在那聊了几句，又给了方景尧一个文件袋，“哦对了，这是当时我在文学社的合照，咱龙社长掏钱给印了不，发去给大家来着，你好像照了没来拿，是生病了吧？”

方景尧道：“阑尾炎手术，住院去了，也是身体不太好，请了好长时间假。”

卓一凡在一边不思议地看着方景尧，艰难开道：“师父你阑尾已经割了啊？那你去年还骗版社的老师说动手术去了……”

韩乔野也刮目相看，视线直白的让方景尧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方景尧咳了一声，不太想承认己上个月也拿了这个做理由，在杂志社编辑那拖稿来着。“过去的事，不说了，不说了。”

韩乔野笑了一声，道：“你那次没来，也错过我毕业典礼，龙宇那会还特意问过你呢。喏，这袋子里放的是当初咱的合集，你一起收着做个纪念吧，我都放这了。还有你那照片，我真是费了不劲，最后在咱学校那个储物柜里找到了，估计也是忘了去领，我找人给你带回来了，这次顺路正好给你送来。里面有合照也有几张你单独的照片，你留着吧。”

他把纸袋往方景尧那边推了推，方景尧接过来，里面沉甸甸的，放了不东西。

韩乔野刚回国接手家里的事，还有事要忙，略微坐了一，很快就走了。他就是来替龙宇跑个，顺便看个新鲜，毕竟这是让龙宇一再破例的人，他也好奇。尤其是龙宇那意思是直接奔结婚去的，他这些当兄弟的然也要多多力才是。

方景尧要楼送他，韩乔野给拦着了，道：“不用了。”他看了旁边的小白毛笑的眼睛弯起来，“让一凡送送我好了，正好上回他落在我家的东西我给带来了，在我车里呢。一凡你跟我去取一趟？”

卓一凡有点犹豫，但还是跟着去了。

方景尧拆开那个纸袋看了，里面是厚厚几本书，收藏的很仔细，除了时间有些长纸张泛黄之外，一点卷边都没有，打眼一瞧就知道是心收着的。再来就是一叠照片，有合照，还有几张方景尧己一个人拍的照片，看的来是抓拍的，拍照的人很会取角度，拍的他都是笑着的样子。有一张还是回过头来，叼着糖冲对方晃的时候，有点糊了，但是看来那个挤着眼睛坏笑的小子是他。

方景尧看了照片背面，那几张抓拍写了时间，笔记嶙峋有力，和送来的花束夹着的那个卡片上的字迹很像，只是带了几分年才有的认真：请记得约定。

方景尧又翻过来看了一会，七八张照片都是他，时间也是差不多的几天，好像是他刚进文学社的时候。他那会穿着宽大的校服，衣袖卷起来一些，一截胳膊，旁边桌上还散了一些纸牌——确实是他上学那会的作风，不太像个好学生，要不是成绩还过的去，估计老师直接把他丢在问题学生那一班去了。

当时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