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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落兔升,夜色来临。
云层深沉之下,街道上更鼓不紧不慢,於乎响起,从一更敲到两更,又从两更敲到三更。
银色的浮箭随着水面逐渐下降,终于在无声无息间指到了漏壶夜天池的底部。
已是五更天了。
寿春北城门,渺渺夜色中,一彪军马已然埋伏多时,他们的打扮像极了城外的徐州军,竟然也是黑盔黑甲,甚至连带坐骑也被刷的漆黑,远远看去,仿佛已和夜色融为一体,月黑无光之下,若不点燃火烛,几乎一丝半毫也分辨不出。
雨水轻悄悄地落下,坠落在他们的铠甲上,顺着缝隙,湿透了全身,偶尔有军马抬腿仰头,却只能发出些许沉闷的鼻声,因为骑着它们的将卒们早早就蒙住了它们的口鼻,连马蹄上也缠的一些棉絮等物,一防打滑,二者用来消音。
「这贼老天,雨水下个不住,好生使人焦躁。」
甘宁低声地咒骂了几句,取下头盔,倾倒出积满其中的雨水,再戴回去,又把放在坐骑上的甲刀换了个位置,按了按腰边弓囊,转回头朝西城门的方向瞧了两眼,问左右道:「什么时辰了?」
一旁的李仁唤来亲卫,细看了会,发现银色的浮箭随着水面逐渐下降,已指到了漏壶(天朝古代计时器,早于沙漏)夜天池的底部,便回答道:「甘将军,已经五更天了」
甘宁闻言微微皱眉:「那怎么梁刚那边儿还没动静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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