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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牧闻言，心里一动，神识出了精神空间，然后安德鲁的头骨，出现在手里，他看了看属性面板，果然！装备栏还在，而手里也有一个，就和图腾柱一样。

想起图腾柱，秦牧就感到自己心脏狂跳，既然水晶头骨是神器的一部分，那么能够镇压住浩瑞士的图腾柱呢，会不会就是神器，还有同样神器的盒子，又是什么段位？越想越兴奋，秦牧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才像传说中的天命之子。

“终于出来了，终于出来了！小子，现在是哪一年？距离天启历1550年过去多久了？”浩瑞士问道。

“现在是大灾变3221年，我不知道天启年是那一年。”秦牧摇摇头道。虽然签了主仆契约，不过他并不介意，浩瑞士叫他小子，毕竟说起来浩瑞士确实大了他不知道多少。

“算了，过去就过去吧！”浩瑞士摇摇头道。

“器灵都能像你这样，以实体出现吗？”秦牧好奇的问道。

“怎么可能！大爷可是浩瑞士啊！其它的垃圾怎么能和大爷相比。”浩瑞士大声的说道。

“你们器灵是怎么出现的？你怎么会不知道过了多久呢？”秦牧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是很久没有和人说话，还是因为契约原因，浩瑞士并没有拒绝秦牧的问话，咂咂嘴说道：“你的问题太多了，不过浩瑞士大爷心情好，就给你说道说道。先说器灵的问题，我并不是实体，而是由灵气构成，所以想要强大，就多给我不冲灵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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