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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慧娘先前之所以会忧思过重,也是有原因的。
去年她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大好,风寒、咳嗽、脾胃失和一些毛病断断续续的发作,汤药也没少喝。
她和魏冥成亲两年多,肚子一直没有动静,婆婆心急抱孙,母亲也暗地催促,沙慧娘跟着心焦忧虑。
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奇怪,越是期望越是难得到。
上个月诊出喜脉,沙慧娘喜出望外,可大夫说她脉象弱,气血不足,胎位也有些不稳,当时她的心就凉了一半。
惴惴不安地喝着安胎药,情况却没有太大的好转,前阵子还见了红,就因为如此,他们才会特地去了一趟濮阳府。
“薛姐姐说,我以后应该多锻炼一下身体。”想起信里叮嘱的内容,沙慧娘忍不住笑着叹气,“让我向明月她们多学学,唉,这怎么可能呢。”
看她笑中带泪的模样,魏冥没说话,只伸手给她抹了眼角的泪。
“薛姐姐现在每天早起,带着颢哥儿在校场练拳、练箭,给颢哥儿准备了小木剑、木刀、木枪那些小玩意,他玩得可开心了,薛姐姐还说,要是我生的是哥儿,就给我送一整套木兵器过来……”
沙慧娘拿过信仔细又看了一遍,心里觉着暖意洋洋。
魏冥往信笺上扫了几眼,眸色也柔和几分,“等你生完孩子,可以学一套适合女子的拳法。”
沙慧娘顿时紧张起来,“我,我笨手笨脚的,怕学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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