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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之宫魅脾气还没下去:“我看那老头就是在欺软怕硬,故意趁着我妈帮人筹办婚礼不在,他才敢这么嘚瑟。”呸,妻管严。
“有时候宠妻不代表真的惧内..也许是舍不得对方一直生气呢?”关于妻管严这点,空桐悦理解的与旁人不太一样,也觉得不是什么值得戳脊梁骨的事情,“更何况你爹算手下留情了,没把祠堂里的蒲团撤掉让咱俩跪地板上。”否则别说一晚上,俩小时估计腿就废的差不多了。
“可奴家就是生气嘛!”魅跑过来,一屁股坐在旁边的蒲团上,“错的是那个锁门的人,怎么反倒最后变成咱俩又挨训又挨罚了,这不公平!”思来想去,魅也理解不来自己亲爹那脑回路只能用自己可能不是亲生的来安慰自己。
看着这小丫头的闹腾样儿,月儿恍惚间思绪飘的很远,飘到小时候,好像那时她也这般爱赌气,事事都非得缠别人,逼着别人给她琢磨个大彻大悟,不管好的坏的都想追究到底。
后来..哦,没有后来了..谁还长不大呢?
思绪快速回笼,空桐悦用开导的态度同她讲话:“因为角度不同,我们在意的是缘由,一之宫叔叔和校方的人注重的是结果,从一开始着重点就不同,何必强求呢?”
“就是这样才更要辩解啊,所以我就想不通了,小月你刚刚拉我干嘛?!”
“不拉着你,难不成让你和你亲爹搬张桌子面对面舌战几百回合嘛?”空桐悦认为争执不是良策,若真论起来谁对谁错,怕是谁也不敢保证她俩会不会比跪祠堂更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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