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弄火者让我来的。”
不是说好了明天早上吗?聆听者疑惑地开门,门外居然是穿白袍子的看守者,一进来,他从怀里掏一把新钥匙,晃了晃:“是你要的吧。”
聆听者一时没声,皈依者握着刀绕到他身后,推上门,笑着说:“看守者不是不离开衣钵窖吗,你不乖啊。”
看守者显得有些紧张,大概是怕他:“我受够那个小破屋了,我要去。”
他指的是圣徒岛,聆听者瞄着他手里的钥匙,看形状,确实是他要的:“受够了,你死过重来啊,找我干什?”
“金币,”看守者说,“你有钱,而我还不想死。”
聆听者仔细分辨他的神情,想确认是不是以前打过交道的人:“弄火者说明天早上才做来,我凭什相信你?”
看守者的目光在他和皈依者之间游移,觉得算是半斤八两吧:“我让他先做的,”他索性说,“我在他面前说一不二。”
对,他是那种关系,皈依者嗤笑:“那你要离开圣徒岛,他知道吗?”
看守者没回答,聆听者盯着那把钥匙:“要是我强抢呢?”
“那谁也别想走,”看守者一副阴狠的样子,“我现在只要喊一嗓子,全修士院都会来,祭司长也会来!”
聆听者不察觉地动了动嘴角,修士和祭司长都来过,然后死在了这个屋里。
看着窗外黑压压的天色,他沉默了,看守者等着他,惴惴的,直到他把手一摊,朝他伸过来:“好,”聆听者坦率地笑着,“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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