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地盯着他,聆听者似乎没注意到他的情绪,很不高兴地促:“快呀,一会连马车都追不着了!”
皈依者慢慢咬住牙,咬紧了愤然别过脸,那脸上的神情难以形容,伤心、嫉妒,或许还有别的什,终究顺着他的意,去找了。
仗剑者看着那个漂亮的背影,踢了踢聆听者的屁股:“过分了你。”
“啊?”聆听者不解地瞥他一眼。
“吃醋了,”仗剑者指了指皈依者离开的方向,“伤人家心了。”
聆听者这才恍然大悟,当着仗剑者的面,他红了脸,要面子还是什,他故作冷漠地说:“我是来通关的,又不是来爱什皈依者的。”
这话很不近人情,仗剑者也没说什,走开了。
天黑之后很久,皈依者才带着满脸满手的伤回来,手里拽着那匹拉车的马,车板碎了一块,但放笼子足够了,聆听者见着他的伤,愕然地从火堆边起身,很想问一句什,但因为踌躇,始终没。
火是仗剑者生的,皈依者拴好车,过来坐在火堆边吃捡回来的面包,这时的夜色很静,柴火啪啪响,有种恬然的安详。
“睡一宿吧,睡一宿明早赶路。”聆听者低着头说。
皈依者没应声,沉默着把面包吃完,到溪水边去洗伤,这功夫,聆听者卖乖地把带来的破毯子在火堆边铺好,靠笼子这边铺两条,另一边铺一条,然后讨好地朝溪水那边喊:“晚了,来睡吧!”
月光,皈依者淋着闪亮的水珠回来,看一眼毯子,他没朝聆听者过去,而是甩着乌黑的长发,在火堆这边独躺。仗剑者看了看聆听者,有些尴尬,刚要坐来,就见聆听者瞪他,他无奈地点点头,识趣地拽起毯子,上一边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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