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
言禾很不安。
第二周和戚淑沟通了一,戚泠门的时候,戚淑告诉了言禾,跟着他哥门。
言禾开车过去,停靠在边上等戚泠来。
戚泠走来的时候,脸色惨白。
走的很慢。
眼里的光消散,眉目孤傲不复。
言禾手捏紧,半晌,低沉道:“你父母如果待你哥,是以打官司的。”
戚淑被这句话吓着。
言禾后知后觉,难耐捂眼,颓然:“对不起。”
戚淑摇头,只说:“我知道。”
周上课的时候,言禾说谎用言静的名义回家。
开到那个地方,深吸了气,进去。
一刷卡就是上千块的咨询费。
言禾几乎是跑着来的。
在转角处干呕,半天吐不东西来。
哮喘药随身带,不敢离开手。
他被逼得几乎流泪来,难受得指尖都在发颤,恶心混合着哮喘,说不来哪个更厉害。半跪着,有点失了支撑的力气。
寡情的言禾,第一次尝到点恨意。
疗养院没有执照,言禾给言安打电话,说了情况,真假参半。
为了真实,他进去体验一次,身体带着痕迹,言安看完,沉默。
言安当然不信言禾的那套说辞。
但是也不会看着外甥这样。
言禾也怕戚泠看来,有两三天不敢回去。
互相隐瞒的两个人,好像在一条相背的路上,越走越远。
周末回家,言禾不准戚泠回家。
戚泠很固执,一定要走。
言禾问,为什?
戚泠嘴唇嗫嚅半天没说话。
再逼问,戚泠只沉默,眼角被逼浅浅的红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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