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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晏川说过,她是经过一些变故之后才武功尽失的,可她分明就没有。
武功依旧在身上,只是不知为何,真气沉寂不再流动,像是死了一般。比起说是武功尽失,不如说是突然不知该如何驭使真气,不像是经过变故。
白医师的注意力还在江晚晚的真气上,江晚晚已经心虚到腿软,她连头都不敢抬,不敢对上裴晏川的目光。
“聘之,去把两碗药都端到书房来。”
门外的聘之领命而去。
江晚晚老远就闻到苦涩的药味,当下苦着一张脸,后悔自己为什么要主动送上门来。
白医师已经在裴晏川的授意下离开,而两碗药端过来的时候,一碗在江晚晚的面前,另一碗在裴晏川的面前。
裴晏川的指尖贴在碗壁上试过温度,才扬起下巴,弯着眉眼道,“晚晚,乖乖喝药,身体才会好。你不愿喝,我陪你一起,可好?”
她哪里敢说不好,只能硬着头皮将药碗拿起来,颤颤巍巍地往唇边放,她满心都是如何逃避,突然灵机一动,将药碗放下,担忧地问道,“大人……晚晚有一句,不知当问不当问。”
“既然如此,那便不要问了。”
裴晏川不按常理出牌,令江晚晚怔楞一瞬,她无措地望向他,以为自己说错什么话。
“若是我这么说,晚晚该怎么办?”裴晏川被她的表情讨好到,“晚晚想问什么,尽管问就是。”
“大人是哪里不舒服吗?为什么这几日都要喝药?”江晚晚松口气,恰到好处地露出担忧的表情,“严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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