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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出现在直播节目中的人都再次露面，脸上带着僵硬的笑容，任谁都能看出里面的虚假。

不过大家并不在意他们笑的是不是真诚，毕竟对方为什么出现他们很清楚。

如果不是谭明阳隐晦的威胁和警告，他们绝对不会在今天出现。

不得不来，神情却不自然，仿佛在告诉所有人他们是被逼无奈。

谭明阳并不在意这些，只要人来配合这场表演就好。

让郑家这场庆祝宴圆满结束，他并不计较他们是是笑还是哭。

郑东山自然也看到他们脸上虚伪的笑容，眼中闪过的复杂情绪。

见到他们痛苦，心中生出一种异样情绪。

之前设计让周家豪被抓，远没有现在看着他们无奈又痛苦的样子爽。

看来谭总说得对，不需要做那些忌惮的事情也能报仇。

郑东山双目闪动，仿佛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尤其是看着他们走过来和自己握手，硬是挤出不少客套话，这种奇怪的感觉更是到达顶点。

让他们看不惯，却干不掉，对他们来说是一种折磨，似乎比直接让他们倒霉更痛快。

这些人最不想看到什么？

自然是郑家越来越有名气，他的手艺越来越好。

为了让他们活在痛苦当中，郑东山决定以后要好好经营陶瓷厂，争取让这帮老家伙死不瞑目。

谭明阳能感受到身边人的情绪变化，只是笑笑并没有多问。

原本已经想好标题的记者们看着一起出现的人，都忍不住抽动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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