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把自己蜷缩成了一个球。

只是前面出现在他生命中的所有大人物，都在一点一点把他逼入绝境。凤歌会是将他救出来的那个人么？

“但是光有开阳之元，你不一定能报得了愁。莫忘了闵长乐也吸收了开阳之元的功力，现在他化冥神功已成，天下间能敌得过他的，现在超不出三个。光靠一个店小二，你以为真的能杀了他么？”

大概是，已经开始习惯了。

“因为我可以给你最机密的情报。有了这些情报，你可以在三月之内报了杀父之仇。”

“是么？靠着开阳之元么？”

【这下连自个儿也没了吧……】小二朦朦胧胧地想著，却并没有觉得难过。

这山中小院，宁静的生活，好像他的生命中，只剩下凤歌一个人了。

大概是，已经开始习惯了。

对于凤歌是什么感觉，他不知道。只是，在最走投无路的时候，凤歌出现在他面前，救出了他，还说要帮他报仇。

闵合抬起右嘴角，“你想要手刃仇人，我嘛……也有我想要的东西。”狭长的眼睛一挑，带出几分嗜血的味道，“我们有共同的敌人。”

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小二自己都要担心忘记了如此选择的初衷。

大概是，已经开始习惯了。

凤歌时常会在他这里住上一两天，然后又回去瑶山。凤歌在的时候，早上通常会比小二早一步起来，在院子里那株香樟树下打坐运功。小二醒来出去洗漱时，凤歌正好收功，被红衣包裹的身躯日渐挺拔，皮肤下也隐隐透出朦朦的光彩。小二看他两眼，便默默地去厨房做早饭，这时候凤歌会进来帮忙添柴生火什么的，锅子里粥噜呼噜翻滚着，清淡的香味随着热腾腾的蒸汽冒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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