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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多年了,他又一次走进这里。
他甚至能看到年幼的自己幼稚的想丈量着墙壁的长度。
张开双臂从头跑到尾,然后再跑回去说,“母妃,奚儿量不过来啦,好长好长。”
“傻孩子,等你长大就知道了。”
等他长大他已经没有资格在这量墙的长度了。
不过,宫道也就他们十几步的距离,他有些想笑。
十几步是多长呢。
脚步声重叠又交错,向上,走进了承乾宫。
承乾宫里的男人手中拿着一副画卷,半晌叹了口气。
“陛下若是需要,臣妾会一直在。”
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个没有她的生辰了。
每一年热闹结束后他都会独坐在殿中,怀念那个如月光般清雅的人。
他第一个放在心上的人,也是第一个他亲手杀掉的女人。
十五个儿子,如今只到场了十四位啊。
“父皇。”
宋忱叹了口气,收起手中的画卷,转过身,“渊明啊,你有事和父皇说?”
他这个儿子往日鲜少与他多言,更多时候是他逮到机会教育他收些心思,他嬉笑着听着,随口说着儿臣知道了。
转过身他才发现眼前是两人,一人带着白色的面具,在月光下有些诡秘。
“这,是?”
宋忱皱眉,宋渊明却先一步跪下。
“儿臣有事瞒着父皇,罪该万死,求父皇责罚。”
“何事?”
“关于四弟。”
这时裴霖修长的手抚上面具,下一刻在宋忱震惊的眼神下摘去了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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