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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迟策羞耻地捂住自己发热的脸强装镇定,声音都可以压沉了一些,“嗯,你捡到什么了?”
“一块你家的令牌。”林浠坦白道,将口袋里的东西拿给他,一块漆黑的冷玉,大工至简的做工,和尉迟策给她的那一块如出一辙。
唯一不一样的就是这一块多了许多划痕,看上去有些年头了,一翻面,应当刻着名字的地方已经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暴力磨平了。
尉迟策看着手里的东西瞬间挺直了脊背,皱着眉头来回翻了几下,尉迟令不少人是见过的,也许会有人仿造。
但是他不得不承认,这块令牌根本毫无漏洞。
不管是做工还是材料全都没得挑,“你家有人丢令牌了吗?”林浠问道。凭她的能力已经感觉出了这块令牌和尉迟策的那一块同宗同源,不可能出现外人顶替的局面。
尉迟策下意识摇头,“不会……”
爷爷的令牌已经随着尸体葬在边疆了,父亲远在北疆,自己的那一块交给了身边人,尉迟景还没到可以拥有身份玲的年纪……
“……我二叔。”尉迟策思来想去只可能想到这么一个人,“我自小就没见过我二叔,听我父亲说是在我这个年纪他就回去闯荡了……而后一直没有回过家。”
家人们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一别多年的兄弟可能早就没了性命。
在尉迟策五六岁的时候家里有时还能收到来自于世界各地的信件,里面装一些小孩子喜欢的小玩意儿,再和兄嫂问一下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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