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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嗯嗯啊啊以外......其实我还听到他们说......把什么合同偷出来，这样白氏就会变天......”苏童道。

贺晓瞬间变成愤青：“真是没想到，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偷合同的人竟然是张暖！”

燕锦却眸色幽幽的睨着苏童，道：“未必是她。”

苏童发现燕锦看她的眼神愈来愈奇怪，领悟过来：“你......不会怀疑合同是我偷的吧？”

燕锦邪魅的点头。

苏童露出比窦娥还冤的表情：“你怎么能怀疑我呢？”

燕锦咄咄逼人道：“你深更半夜潜入监控室，夜半三更出现在后花园，你说你不是鸡鸣狗盗之徒，谁信？”

呃——

苏童嗫嚅道：“如果我说，我有梦游症，你信不信？”

燕锦递给她一道死亡凝视，见招拆招道：

“你有梦游症，还能成功避开锦宫的监控系统？你对我们锦宫的地形倒是熟悉得很啊。”

苏童耷拉着脑袋......

在心思缜密的燕锦面前，她真的蠢如单细胞动物。

燕锦倾身向前，凑到苏童面前，带着一股子压迫和威压道：“说吧，谁指使你来偷合同的？”

苏童举手发誓道：“我发誓，我没有偷合同。如果我撒谎了，就让我被惊雷劈成烟灰。”

燕锦直起身子，清越天籁的声音裹着恶魔的邪佞。

“发誓啊，就得用你最亲最在乎的人发誓。”

苏童暗暗腹诽，这家伙，愈来愈狡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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