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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渊错愕。

燕锦继续道：“锦馨不想你做错选择。沉渊，舜英不适合你。”

沉渊道：“我知道。”

燕锦怒：“知道那为何还要委屈自己？”

沉渊痛苦道：“燕锦，有件事你可能不知道。舜英的父母是为了救战家才牺牲的。所以我的命，从生下来那刻起，就属于舜英的。”

燕锦嗤笑道：“你为了报恩，所以决定以身相许？”

沉渊道：“我没有想过以身相许，就是觉得在舜英最困难的时候，我不应该放弃她。”

燕锦绵里藏针的讥讽道：“真是深明大义。让人敬佩。”

沉渊苦笑：“你别用那样的语气酸我。”

燕锦话锋一转，抨击道：“你为了成全舜英。而选择放弃你自己的孩子。沉渊，对那个孩子，你可曾有愧？”

沉渊对未成形的婴儿，很难共情。他的表情是一派茫然。

燕锦道：“那个孩子，听说已经有了胎心。”

沉渊的表情一点点皲裂，最后浮出一抹沉痛的表情。

燕锦依旧淡淡然道：“你把他送到这个世上，让他感受到了不被欢迎不被接纳的痛苦，然后又要亲手扼杀他。沉渊，做你的孩子很可怜。”

沉渊的心如被针扎。

“燕锦，你是来诛我心的吗？”

燕锦道：“你终于知道痛了？可你的痛，应该没有当妈妈的心痛吧？Miya是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摧残，你们战家谁会怜悯她？沉渊，做你的女人也很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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