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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你，你这是决意和战家断绝关系吗？”

锦馨疲惫道：“老太君，你要怎样才能放过我？不论我做什么，我在你眼里永远都是错的。老太君讨厌锦馨，就连锦馨的呼吸，锦馨的存在，在你眼里都是沙砾。”

老太君凝噎道：“锦馨，姥姥没有讨厌你。所有的孩子。我都是一视同仁。只是，舜英现在非常困难，我会情不自禁的多爱她一点。请你原谅......”

锦馨闭目，眼泪滚落出来。

“老太君，我曾经也是被爹地妈咪爱过的孩子。我还分辨得出爱和不爱的区别。”

锦馨说完，把手机话筒递给沉渊。

她抱着膝盖，将脸埋进膝盖里。

沉渊望着受伤的锦馨，他挂了手机电话。

燕锦放下手里的书，他走到锦馨面前，温柔的抱着她。道：“没关系，有我爱你就够了。”

锦馨抬眸，眼里含着泪光：“锦，对不起。我让你没有姥姥了。”

燕锦笑道：“我们以前也没有姥姥。我们两个人不是过得好好的吗？”

彼端，老太君望着手机话筒，眼里流露出晦涩不明的目光。夹杂着一丝丝内疚，羞愧。

锦馨说：她也曾经被人爱过，她分得清爱和不爱的差别。

这话，像是重锤一样敲打在老太君的心上。

锦馨对她的不满，抗议，终于如排山倒海般爆发出来。而老太君，也终于意识到自己带给锦馨的伤害。

她并不想成为一个刻薄势力的老太太，可是骨子里的喜欢和厌恶却总会在情绪极端时暴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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