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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死了。渡口再看不到那一道撑船忙碌的身影。附近几个村子家家户户筹了点钱,给这位甚至不知姓名的老渡夫办了个寥寥草草的葬礼,瑰流和白徽宗女剑修也参与其中。
墓碑无字,起初瑰流想为其题写墓志铭,但是被白徽宗女剑修默默无声地阻止了,很快瑰流自己也想通了,自己连赵秉聂的徒弟都不是,更是才与这位老人萍水初见,有什么资格题写墓志铭?
葬礼因为潦草,所以省了很多步骤,只耽误了一天时间。理应讲渡了这条河,再走几天山间小道就能到碰及边境线,但问题是瑰流身边已经没了那匹瘦马,只能凭靠脚力,所以这次渡河还不如不渡,简直亏的血本无归。
这一路一直都在耽误时间,眼下情况又如此糟糕,瑰流可谓心情极差,那不是愤怒,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茫然不知所措。这一路遇到的种种阻力,就好像是老天的旨意,好像是命中注定,好像是缘分已尽,好像是有一道声音不断对男人说:“放弃吧,你不可能重新拥有她。”
于是这个四顾茫然的年轻男人,不知应该何处向前,便只能停步。
白徽宗女剑修显然对他有极大兴趣,几次搭话却都惨遭无视,一气之下便要御剑远去。
就在白徽宗女剑修重重踩在剑上的时候,男人突然眼前一亮,语气一下子热络起来,“这位女侠去哪里,能不能捎带我一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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