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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今日变成这样都是你们的错！全都是你！妈妈！你如果真的爱我就应该把灵韵赶回乡下，而不是接回上京！”

顾月指着张娴静大声责备。

张娴静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怎么也想不明白平时温柔善良的顾月现在和泼妇一样。

顾月笑着笑着，笑意收敛起来，她蹲下身和张娴静平齐，语气又温柔的说：“妈妈再忍忍，你放心月儿不会伤害你们，只要灵韵死了，月儿还是曾经的那个月儿，我们一起回家，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好吗……妈妈？”

顾月极尽渴求的望着张娴静。

如果没有刚才那番如疯癫一般的对话，张娴静现在恐怕已经心软了。

可……

张娴静从来没这么无助过，疼了十八年的养女竟然恶魔。

“你……你想做什么？”

“我想杀灵韵啊！”顾月理所当然的说，怕张娴静不理解还特地解释：“真灵韵已经死了，现在这个灵韵是披着顾家女儿皮的恶鬼！妈妈，你不是不相信吗？马上你就可以亲眼见到如同恶鬼一般的灵韵。”

顾月说完痴痴的笑了。

她现在已经看着不像正常人了，情绪波动很大，一会哭一会笑，时而温柔时而狠厉。

“就算是恶鬼也比你有人情味！”

靠在墙角艰难的苏醒的顾伯与刚好听到这么一句话。

其实不用顾月说，早在那张诡异的护身符开始，他就已经意识到灵韵不是普通人，更让他确信的是，老三回来以后对灵韵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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