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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何事?”
陈管事指着宁夏道,“这位是你父亲昔年的学生,听闻你父亲的事后,一定要来拜访。”
柳天冲宁夏拱手,“兄台有心了,感谢感谢,只是不凑巧,不便请兄台进门了。”
陈管事皱眉,“天儿,到底何事?神神秘秘的。我实话跟你说了吧,他是你父亲生前最得意的学生……”
“宁夏,你是宁夏?”
柳天惊声道。
宁夏点点头,柳天这才让开门,“既是宁兄,赶紧去家父灵前上炷香吧。”
平素,他可没少听柳朝元提起宁夏,尤其是柳朝元去世前,更是常常因宁夏的遭遇,而饮酒长叹。
宁夏进了院子,惊讶地发现院子里披了不少红绸,屋里还有几个妇人,在准备着挑担,像是在置办嫁妆。
宁夏在厢房,点了三炷香,祭奠了柳朝元。
出了厢房,陈管事正和柳夫人在堂间说话,宁夏又去拜见了柳夫人。
柳夫人拉着宁夏的手,好一阵垂泪,说老柳若活着,该有多高兴。
却是陈管事将宁夏洗刷冤屈之事,和柳夫人说了。
陈管事道,“嫂子,既然是小苗成亲这么大的事儿,怎么能不通知我?再说,现在虽然换了宫长,走了许多执教,但柳执教生前还是有不少好友在任的。
女娃家出嫁,最怕娘家没人,将来在夫家立不住身啊。我听说了宋押司是个没主意的,虽说他和柳执教是发小,但他家不算良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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