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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她承认了席年是自己哥哥的身份，但是那一声哥，实在是喊不出口。

接下电话，她就安静的听着，席年在电话那端，也微微叹息，“染染。”

“抱歉。”余染开口。

席年知道她的意思，是因为这一声无法开口的哥道歉，他都明白，愉悦的声线随即传来，“不必觉得抱歉，染染，就算是错了，也是我们的错，你没有任何的错。”

余染无话可说，实际上是不知道如何开这个口。

只是淡淡的嗯了一声之后，问，“这么晚了给我打电话，是不是……”

“是。”

几乎没有等她问完，席年就给了她一个肯定的答案，“席贝，就是孟秋砚。”

余染手里的手机差点没有拿稳，她脚下踉跄了一下，稳住身体，“你再说一次。”

余染声线中的激动，振奋还有隐忍，都被电话那端的席年听得很清楚，他淡淡的开口又说了一次，“席贝，就是孟秋砚，她就是我们的妹妹。”

余染眼眶很红，感觉有温热的泪珠顺着脸颊落下，她红唇哆嗦了好几下，都没说出话来，电话两端的人都很安静，席年再度说道，“这件事，你来说，还是？”

余染擦去眼角的泪水，声线平缓了很多，依然能听出里面哭过的嘶哑，“我来说吧，这件事，本身就该我去解释。”

席年没有同意这样的说法，而是告诉她，这不是她的错，那时候，她才多大，有心人的算计，她如何又能完美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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