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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时听不到周起哼哼唧唧的,到这边来他倒是哼哼唧唧起来,一会儿这里不舒服,一会儿那里不舒服。
简意想起他曾经在爷爷的葬礼上帮的忙来,一遍遍的让自己不生气,仔细的伺候着周二少。
她一直觉得周起的哼哼唧唧是故意在折腾她,待到晚上该给他换药,一点点的揭开他后背的纱布时,才发现他受的伤比她想的还严重得多。整个后背被鞭子抽得纵横交错血肉模糊,偶尔有伤口还会渗出血来,染得白色的纱布上鲜红点点头。
宋简意心里骇然,不知道他父亲怎么会将他抽成这样子。还有周起,他明明不是会白白站着挨揍的人。
血肉模糊的伤多少让她有些发憷,她尽量让自己的动作放轻,替他换药重新换上纱布。这会儿周起倒是能捱得很,一点儿声音也无。
换药不是简单的事儿,折腾完她出了一身的汗。正要开始收拾药箱,就听周起哑声说:“下雪了。”
简意听到这话抬起头,往窗户外边儿看去。昏黄的灯光下,细细碎碎的飘起了雪花儿来。急急的落在窗户上,很快便化成了水珠儿。
去年的冬天没怎么下雪,偶有下也并不大,很快便化了。她没想到过了年还会下雪。
但下雪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儿,她很快收回视线,继续收拾起了药箱来。
待到收拾完后她站了起来,说道:“我就在外面,有哪儿不舒服就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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