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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七十的工作啊。”

格罗斯摇摇头，回想起自己前几次见到林晓的时候，还只是把林晓当成一个天赋卓绝的物理学家。

而现在看了这篇论文，他甚至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在天赋、智商、运用技巧等多方面上的被碾压感。

“真是可怕啊……”

他摇摇头，忍不住在心中感慨一声。

而后他又重新浏览了一下整篇论文，总而言之，这篇靠着纯理论推导的论文，其里面展现出来的综合学术水平，恐怕不下于林晓当初搞出来的多维场论。

如果让他回到年轻的时候，他恐怕都会十分想成为林晓的学生了。

而他内心正感慨着，忽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人，叫弗兰克·维尔切克。

这位正是他的学生，同时也是当年和他一起发现了强相互作用力的渐进自由的物理学家，他们当年和另外一个人一起获得了诺贝尔物理学奖。

对于自己的得意弟子打电话的来意，他倒是也能猜到几分，而接通了电话后，对面果然传来了弗兰克·维尔切克激动的声音。

“哦，我亲爱的格罗斯教授，我打赌如果你刚才看了CEPC上面林的那篇论文的话，你绝对会无比吃惊的。”

格罗斯笑道：“宾果，你赌赢了，不过没有奖励。”

电话那头的维尔切克当即便笑了起来：“果然，我就知道你肯定也在关注。”

格罗斯笑骂一声：“你这不是废话吗？物理学界现在谁不关注三大基本力的统一啊？你现在随便打个电话过去，我估计要么都在看论文，要么就是已经看完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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