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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个叛徒!”
革朱和张平怒气冲冲,叫骂连连。
百里杵臼和司马无伤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讥讽道:“我等不是叛徒,只是戴罪立功罢了!”
只可惜他俩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趴在地上张平和革朱根本就没有看他们一眼,始终死死盯着面无表情的冯熊。
“叛徒!”
“你不得好死!”
“你以为出卖了我两个,就能从这条恶犬手中逃过一劫?做梦!你我皆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我们死了,你也休想好活!”
“殷候你还不知道吧,让人去炸毁江水大桥的主意就是咱们的郡监御史所想!”
“还有,今日这火烧西园一事,也是咱们的郡监御史所安排,我二人只是按照他的安排做事罢了!”
……
张平和革朱近乎声嘶力竭的诉说着冯熊的罪状,气喘吁吁,脸红脖子粗,看上去如同两个疯子。
但桓齮面无表情。
冯熊也是如此。
不过他的心中还是稍稍有些忐忑。
那是他为刘启接风洗尘不久,他被巴蜀商会的几个头面人物请去吃酒,席间还把玩了几个嗓音脆生生、模样水灵灵的蜀郡婆娘,就在兴头上时,突然他的随从自外间走入,说是一个面白无须的男人要见他。
然后,他见到了一个熟人。
中行説。
汉初功臣虽然多是大字不识一箩筐的泥腿子,但他们有权有势之后,身边多的是足智多谋、精通律令的幕僚,以及其言必信、其行必果、已诺必诚的门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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