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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爹地。”

软濡的声音，直接戳痛了男人的心。

他不是念念的亲爹的，念念的爹地是为了救他死了。

他欠念念爸爸一条命，就是欠念念的，所以，不管念念对他提出任何要求，他都会无条件的答应她。

“不，念念，这都是爹地应该做的，答应爹地，以后不管有什么要求，尽管对爹地提，但是，永远不要跟爹地说谢谢。”

念念眨巴着眼睛，对厉薄言的话很是不解：

“为什么?老师告诉我们找爹地妈咪帮忙的时候，一定要对谢谢。还有做错事情的时候，一定要说对不起。”

看着念念粉嘟嘟的脸，厉薄言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宠溺道：

“那是老师说的，在我们家里，念念永远不用对爹地说谢谢和对不起。”

他欠念念的永远都还不了，不配她的对不起和谢谢。

可是，念念却不知道，只以为厉薄言的这种做法，就是宠溺她的表现。

“不要，我要对爹地说，这是一种待人处事的基本礼貌，我太放肆，爹地会不喜欢我。”

念念很小心翼翼，原本她就没了妈咪，只有爹地，以前是她不懂事，总是埋怨爹地不能陪着她。

如今她上学了，随着老师教给她的东西越多，她越能理解爹地，越加依赖爹地。

“不，你是我女儿，我会永远喜欢你，爱你，我会将最好的一切都给你。”

“那她呢？”

念念认真的问，她看着男人的眼睛，“我知道爹地很喜欢苏凝，你会娶她跟她结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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