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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韩爌,究竟想干什么?”
温体仁攥着奏疏,眉头紧锁起来,神情凝重的看向闵洪学,“陛下将一批请辞奏疏,下发到内阁处置,要罢黜掉这批朝臣,还要继续追缴其中拖欠亏空者,可韩爌竟敢压着这批奏疏,不发,不议,这是想跟陛下对着干?”
“温阁老,这不无可能啊。”
闵洪学情绪有些激动,对温体仁说道:“上疏请辞的朝臣里,有部分是东林党人,这是硕果仅存的一批。
倘若这批东林党人,悉数都被罢黜免职的话,那东林党在朝的根基就彻底被摧毁了。
面对这样一种态势,纵使是韩爌也承受不起。
说起来,从史可法这批东林党人,被陛下免职流放以后,韩爌在东林党内的地位,就遭受到质疑和动摇。
据下官所知晓的情况,不少在朝在野的东林党人,对韩爌很是不满,觉得他……”
“事情变得有意思了。”
温体仁面露笑意,看了眼闵洪学,嘴角微扬道:“本辅还真是没有想到,韩爌会做出这等湖涂的决断,这是丝毫不顾忌陛下的威仪啊,看来内阁是要变天了。”
庙堂上的权利冲突,往往就是在不经意间掀起的,这不是突然出现的,这必然是由过去的矛盾和问题,一点点堆积起来后,在遇到难以调停的境遇下,双方才会针锋相对的碰撞起来。
皇权和臣权之争,在大一统中央集权的封建王朝,是极为常见的一种现象,不管是哪一位君王,就算再怎样的贤德圣明,都绝对无法彻底杜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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