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可就在这两个眨眼就将现场完全善后干净的家伙面孔被监牢光线照亮的那一刻,他们到底是谁也才曝光了。
其中一个,一身吊儿郎当的囚服半跪在地上,脚上还带着叮叮当当的铁链。
一黑一灰色眼睛在暗处都发着光,面孔时常懒惰此刻却很精神,一张脸却是化成灰都不容易忘。
因他方才一直都一声不吭地躲在顶上没做声,直到烈尔泰反抗才下来,也是他刚刚那实力压倒性的一拳,让身手原本极好的烈尔泰一下子晕死过去。
对,没错,正是某个叫富察尔济的人是也。
另一个,倒也不算面生,因这个一身单薄狱卒服的人之前也曾几次三番地在此前事件中出现过。
和段鸮第一次上赶着搭话还送人过去的那个是他。
私下收巴尔图礼,还跑上去去传递消息的那个也是他。
之前他都是个不起眼的狱卒打扮,因此就连段鸮也只当他是太平府监牢内随处可见的一个狱卒。
可这么看,这胆子挺大周旋在各方之间的小伙子肩膀消瘦,鼻梁尖,一根头发垂在耳边,年纪轻轻却天生有点没精神地驼背。
他跟富察尔济摆明了是认识的,因为他们俩的身手确实像是从同一种地方出来的,有种莫名的一致。
而仔细追溯起这两个家伙到底是怎么在牢房里还能搭上的线。
却还要说回初七那一日。
那一天,富察尔济曾在槽口看到过一把铝勺,那把铝勺的事一度引起他的怀疑和思考,事后回来后,躺在牢房里的他却也一直在思索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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