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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内众人,皆以为州府重臣,刘璋之于中风,故主位以刘循就坐。
这也从某种方面,表明了对刘循暂继为益州之主的认同。
几人方一落座,正酝酿从哪里说起下午之议,但看庞羲突然抬头问道:“宾伯(费观)怎还未到来?”
自吴班往前线,费观受命从巴郡调兵归来后,接任了吴班的位子,兼任成都守将,主持成都之地防守要事。
前日广都等地失守,消息传来,也是费观考虑到岳翁刘璋之身体,建议行以相关兵事,于局势稳定起到了巨大作用。
白日间,费观以防守之事,未能参与两方座谈,但以傍晚此事,事关成都命运之内议,费观未有到来,即让人有些说不过去。
为庞羲之问,纪温等人,也都茫然四顾。
今日之事多烦忧,尤其同张松之交锋,让众人将视线都放在“降与不降”的问题上,经过庞羲提醒,才明了费观未知。
上首的刘循有些踌躇,默思片刻,偷偷望了眼下首左侧首位的岳翁庞羲,然后马上坐正身体,深吸一口气道:“不满诸公,吾家姊婿实以有话传来,即方才以令使传送,循不知该说不该说。”
刘循才华确实有之,前数年抵抗张鲁入蜀之战,无论当时刘荣之相佐,便是其本人也表现了相应才能。
然之性格,同其父刘璋一脉相承,遇大事时,多显懦弱。此中性情,实以让州吏难以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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