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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鹰眼里的认真和较真，都不是伪装，全都是发自内心的。他想要帮蓝羲和报仇，出气。

蓝羲和笑了笑，脑袋在夜鹰的胸口蹭了蹭，模样娇俏可人极了。

这是她只有在夜鹰面前才会流露出来的样子。

在旁人眼里，她从来都是那个高高在上，好似不沾染一丝凡尘烟火的御兽一族贵女。

“别只顾笑，快说，那人是谁？”夜鹰着急的问。

蓝羲和道：“那人是……是……”他故卖关子的停顿了一下，等夜鹰急的要生气了，她才说道：“是君柠，千机阁的阁主，东楚国的十八公主……”

“是她？”夜鹰的表情里出现了几分麻烦，还是些难搞的神情。

蓝羲和追问，“怎么，知道是她，你为难了？”

夜鹰沉默了一下，道：“……没有的事儿，就是觉得有些不得劲儿。”

“嗯，怎么个不得劲儿？”蓝羲和笑眯眯的问。

夜鹰揉了揉蓝羲和的脑袋，道：“就是你说的，之前她是我的上司，我为她效命。如今却要争锋相对，实在有些感慨世事无常……”

这话，说的理性，随意，不夹杂一点点的个人感情。仿佛君柠于夜鹰，不过就只是一个曾经认识的人，曾经一起共过事，点头之交，仅此而已。

夜鹰这个答案，蓝羲和也想到了。但她装作什么也不知道，说：“事世本就无常多变，咱们不是早就接受了吗？夜鹰你突然这般感慨，难道是舍不得旧时情义，也不愿意帮我报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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