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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护国寺回来后,钟玉卿非但没有解开郁结,反而更加愁眉不展。
夏侯纾旁敲侧击问了几次,母亲不仅没有告诉她原因,还推说近来府中事务繁多,自己要忙些日子,让她没事不要去打扰她。
夏侯纾寻思着自己的伤还没好,常在母亲面前走动难免会露出破绽,既然母亲让自己少去她面前晃悠,她也乐得少了管束,借着整理琴谱的名义在住处养伤,还把之前承诺的《阿弥陀经》也抄写了一本,并亲自送到了祠堂里,等着夏侯翖生忌的时候一同化了。
紫衣男子给的药很神奇,用了不到三四天,伤口就已经开始结痂,约半月有余,便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疤痕,不仔细看就如同被轻微擦伤了一样,平时包扎好了用袖子盖住,倒也无碍。
反倒是云溪每次看到这个伤口就高兴不起来,忧心忡忡。
云溪一直都知道夏侯纾那日带着孙嘉柔爬山是有意为之,可是后来她们看到了那片乱遭奥的竹林,夏侯纾除了表现出失望和震惊,并未再说其他。后来车道修好了,她们下了山,夏侯纾依然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让她心里十分不安。
事实上,夏侯纾确实是刻意的要忘却那一段非同寻常的经历,只有这样,她才会停止追查那两个人的身份。而忘掉一件事最好的方式就是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没有时间去想这件事。
夏侯纾是个爱热闹的人,眼看着手臂上的伤口渐渐愈合,琴谱也整理得差不多了,更是闲不住,便带着云溪在府中找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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