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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像是把手伸了过来。

张望月能感觉得到，心中一紧，立即转过身。

躲过。

张望月皱起了眉头，这个时候，李清霞笑了起来。

“你不必紧张，放松一些。”

她又不笑了。

张望月只能再往后，躲一些。

她又道：“我知道你太累了，是想着让你放松一下。”

她的头，微微昂了起来。脸上，有一种得意之色。

“现在好点了吗？”

张望月叹息一声，“并不太好。”

“哦？没有进展吗？”

张望月下了床，走到桌子边。李清霞便跟在了其后。现在，两个人，都坐了下去。

水壶是空了，张望月拿着水壶，又站了起来。从水瓶里，倒了些。再来提着水壶，来到了桌子跟前，坐了下去。

他举杯，喝着水。

此时，门外已经有一些微亮了。那一座座立在黑暗里的房子，似还在熟睡着。正如李清霞的脸那样，带着些睡意。

张望月余光里，注意到容下的水缸里，那两条小鱼不见了。

便道：“你把鱼放了？”

“是啊。”

“什么时候？”

“你走的时候，或者是你不知道的时候。”

张望月点了点头。

李清霞的脸，却一下子沉了下去。张望月注意到了，问：“怎么了？”

“你猜我，放鱼的时候，遇到了谁？”

“谁？”

“魔域真王。”

“谁？你没有看错？”

“绝对没有，而且，他没有发现我。奇怪吧，那条河可是在魔域之外。你说，魔域真王去那里，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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