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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样！难怪当日没找到柳沉鱼的尸体！那她为什么总是在半夜走出密道在井边唱戏？还有她的琵琶？」

「四太太常常坐在床边空弹琵琶，哼唱那首贵妃醉酒，有时候还叫着江云痕的名字。所以我就去了揽月楼，帮她把琵琶拿了过来。一到晚上她的记忆就会像放电影般复苏一部分，也许江云痕是她心中的执念，她还记得初见面时候的那首贵妃醉酒，唱醉了红尘往事，唱醉了揽月楼。」

「也就是说，柳沉鱼经常在半夜去江奶奶的房间？而江奶奶经常吓得在梦里惊醒，误以为是在梦里看到了她？」

「在四太太的记忆里，药井是她一直都抹不掉的画面，大小姐是她落井前见到的最后一个人，所以她会去找她。我本想阻止她的这种行为，但是我发现只有这样，她回去才会睡的安稳，于是就慢慢的就形成了一种规律。」

「康爷爷，您那么爱护江奶奶，明知道她心中对柳沉鱼的愧疚，你为什么不让江奶奶知道柳沉鱼还活着？」

「愧疚也好，不安也罢，过去的过去了，说了又能改变什么？我们不想打扰大小姐平静的生活，我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陪伴她，其实她并不孤独，我们一直都在她身边。」

康木余抽了一口烟，慢慢吐出了时光的味道，这些烟圈乱成一片，剪不断理还乱。

「康爷爷您说的对，江奶奶并不孤单，您和柳沉鱼一直都在身边陪着她。」乔星愿吸了一口气，这个传奇的老人简直可以写进史书，一定要告诉乔星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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