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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姜常喜不光是嘴上心疼周澜累心,人家还拿着这点事同先生探讨:「如今不过就是个翰林侍读,怎么就成天动心思成这样,以后可怎么办?」
先生瞪一眼女弟子,操的这是哪门子的闲心:「若是同你心思一样的直白,日子还能安生吗,一家大小的安危都系在他身上呢,能不小心吗。」
跟着:「你有空琢磨这个,不如少给他添点麻烦。」
这话怎么就那么让人不爱听呢,她做什么了,让先生嫌弃成这样。
然后想到周澜那触类旁通的思维模式,姜常喜叹口气,这条路,真是不容易。这才一年多,周澜变化如此之巨大。
先生:「别说后悔科考什么的,没有这身份,心思一样不能少。」难道还能当缺心眼不成?
姜常喜:「这点见识弟子还是有的,当初没有先生,弟子那些庄子都护不住。」这就是身份,地位的重要性。
先生扫一眼女弟子,心说也没有那么蠢:「明白就好。」
姜常喜:「我这就是想的窄了,还以为只有那些位高权重的成日思虑重呢。」
先生气笑了,合着还嫌弃自家弟子位卑官小想得多呗。这女弟子可真是敢说。别说是仕途之中,即便是内宅里面,当个管事,你去问问有心思少的吗。天真,到底还是天真。
就听女弟子说道:「弟子还是去找大夫,多开些解忧,宽心的药剂长期喝着好,省的哪天他把自己给累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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